“我们打算3月1号去领证,6月1号办婚礼。”
“行啊,既然日子都看好了,我到时候也一定出席!”
“那,伯父?我这样称呼您可以吗?”
“以后也可以叫父亲,只要你愿意。”
“那您也叫我阿宴吧。”
“好,好啊。”
“聘礼的事我还是要坚持一下的,我太爷爷的意思是一部分礼金加一部分黄金,您看送到加州还是康明?”
“怎么还要给黄金?”
“噢,是简潼,她只喜欢黄金,所以我给的聘礼就不用其他珠宝了。”
“行啊,你给聘礼,我出嫁妆,不管你给多少聘礼加黄金,我再给一份一样的,让简潼带过去,咱们脸上都有光。”
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出聘礼不是要您出嫁妆,我……”
“诶~阿宴,我搬座金山给她都是应该的。我这里,是她提供的肝脏,我才能多活几年。”李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腹说道。
“您知道?”萧辰宴惊讶,melissa也大惊失色。
“她到京城来我就知道,只可惜那时候我半昏迷状态,动不了了,否则我不会同意她来提供。”
“伯父,只有这样,她的心结才能解……”
“我已经这个岁数了,多活几年少活几年其实没区别。可那孩子是个心眼实的,我知道她一直活在愧疚里,也知道你对她的心意,我等这一天也等很久了,这一点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伯父,要不是这次的事,我没机会威胁她跟我结婚。”
“威胁?”李建能想到的,简潼没那么容易改变心意。
“对,我威胁她如果不同意我就切一半肝脏给她,她才同意的。”
“啊?”
“您放心,她舍不得。”
“好,好!阿宴,还是你有办法!”
“伯父,您不怪我就好了。”
“怎么会?只要结果皆大欢喜,我自然也是喜闻乐见的。”
“那您好好休息,我明天带她回上海休养。”
“好,那以后请阿宴多费心,简潼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好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。”
萧辰宴出了病房,melissa很是心虚,可没等她想好该怎么解释,李建就叫她坐到了床边。
“melissa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李先生,我,我当时也是没办法了,我本来是想让简律师给律所的律师们作动员,让大家一起去验血的,谁知道……”
“谁知道她先去做了化验,结果刚好都吻合?”
“是……”
“你应该一早就知道简潼是b型血吧?”
“李先生,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事已至此,我怪你也没用。你去准备一下,我们明天也出院。”
“那要回加州吗?”
“不,回康明,老宅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