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甜胸腔都是笑意,拿了个红包出来,“给,过年好,你和小州玩去吧。”
向南还有些无措,以前他姐也没给过红包啊,主要他姐也没钱给他,现在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拿。
“拿着吧,你姐还有姐夫给的。”杨槐花开口了,还顺手拿了个红包出来给景州,“小州,来,姥姥姥爷给的红包。”
景州双手接过,“谢谢,姥姥姥爷,姥姥姥爷过年好,祝你们身体健康,万事如意。”
向银也是有些尴尬,这第一次经历姑娘大年初二回娘家,他这老丈人的气势不得拿出来。
这被景州一打岔倒是也弯了弯后背,这才感觉后背都热出汗了,只能说他媳妇织的这个毛背心过于保暖了。
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,笑着开口,“小州真乖,去玩吧。”
景宇汌也给足了向银面子,让他过足了老丈人的瘾,“爸,过年好。”
“哎,过年好。”
“你快去脱了吧,这屋里太热了。”杨槐花有些看不过去了。
向银憨笑一声,“好。”起身和景宇汌说了一声,“我去换身衣服,这炉子烧的有点多。”
“好,您去吧,爸。”景宇汌哪能看不出来向银这是特意为了今天这个日子穿的这么正式,也是觉得向银挺有意思。
杨槐花倒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,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,看得向甜好笑的发问,“妈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还不是那个葛盼弟,一大早就拿了些桃酥的碎渣渣过来,非让我们尝尝,谁能去舔她手心的渣子啊,她就一边吧嗒嘴舔着一边说她家女婿多孝顺,这都是她家女婿孝顺给她的,说我们都无福消受。”说着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向甜都有画面了,葛盼弟她还真知道,自己从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,可能是弥补自己的遗憾,对家里唯一的姑娘那叫一个疼爱。
也就导致她姑娘王春杏一点家里活不干,连内裤都是扔给两个嫂子洗的,也就导致家里老是干架。
最最重要的是前几年葛盼弟把自己在棉纺厂的工作给王春杏了,让家里初中刚毕业的小儿子下了乡,现在老大老二都有很大意见,要不是房子不好分,早就分家了。
好在王春杏前段时间嫁出去了,据说是嫁了一个条件挺好的男的,是轧钢厂车间工人。
“你别搭理她,你越搭理她,她越起劲。”向甜说。
“我想搭理她啊,那桃酥渣子都蹦我脸上了。”杨槐花撇嘴,“而且谁家女婿上门买的桃酥都是渣子,也就她还嘚瑟呢,就拎了一个方方的油纸包,一看就是包的碎的桃酥,什么玩意儿啊?”
景宇汌听着也想笑,看来那葛盼弟是真把杨槐花给气着了,毕竟刚才一起聊天的只有杨槐花是坐那等女婿的,这葛盼弟就是去炫耀的。
“我看那个落荒而逃的应该就是葛盼弟吧。”景宇汌适时插话。
“哈哈~”杨槐花听到这个就开心了,“对,就是她。”
向银也换完衣服出来了,就是把毛背心脱了,衬衫还是穿着,笑道,“说什么呢,这么开心?”
杨槐花扯了扯嘴角,这话她都不知道怎么接,“你们聊吧,我去厨房看看我那鸡去。”
向银一脸迷茫,“怎么了?”
向南最诚实,“爸,你是会聊天的。”
“哈哈哈~”向甜没忍住,向南这孩子确实有些欠揍了,敢打趣起他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