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您说逃荒群众偷了屠宰厂的锅炉,那我是不信的。毕竟这锅字后面带上个炉字,那可就至少是几百斤、千把斤吧?所没二大爷您说,这逃荒群众废那么大的劲,把至少几百斤重的锅炉偷出去干嘛,偷去煮牛羊肉啊?”
出于心虚,傻柱本能的就不想被人怀疑,因此他现在就说起了风凉话。
但一听傻柱这么说,阎埠贵忙说道:“嘿傻柱,你还真别不信,昨晚屠宰厂那还真是被偷了一个锅炉。这事吧,上面也怀疑这锅炉,应该不是那帮逃荒群众偷的,昨晚偷屠宰厂的,应该还有另一伙人,并且那伙人肯定有交通工具。”
“毕竟就像傻柱你说的那样,一个锅炉至少几百斤重,光靠人力的话,那至少得安排十个人抬。而且抬着锅炉走的那速度,一个小时也走不出一里地去,也就不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
“所以现在上面就怀疑,昨晚还有一伙有交通工具的人,也盯上了屠宰厂。并且在那伙逃荒群众杀死屠宰厂门卫,偷了牛羊跑了后,他们就进去偷了锅炉。因此上面现在也在排查城里各个单位的汽车,和乡下各个生产队里的牛马车,看它们昨晚可没有不在单位里和生产队里。”
话说到这里,阎埠贵那是一脸的狐疑,毕竟以他阎埠贵老抠和精于算计的本能,他是真想不明白。
那伙人既然有交通工具,并且还进了屠宰厂,那为什么不去偷更值钱的猪牛羊,而要去偷只旧锅炉啊?
毕竟现在官价,在有肉票的情况下,猪肉八毛钱一斤,牛羊肉六毛多钱一斤。而在黑市里,在现在这大饥荒的情况下,肉价要比官价贵三倍多,也就是要两块钱左右,才能买到一斤肉。
肉在黑市里,每斤可以卖到两块多,而锅炉的废铁才能卖多少钱一斤啊?
两者之间的价值差十倍左右,因此现在的阎埠贵,那是真搞不明白那伙贼人在进了屠宰场后,为什么不去偷那些更值钱的猪牛羊。而是废那老力气,把屠宰厂那只旧锅炉给偷走了。
阎埠贵不明白这个,其实现在的刘海中,也不明白那伙贼人在进了屠宰厂后,为什么不偷更值钱的猪牛羊。而跟个村里的二傻子似的,去偷那死沉死沉,但值不了一头牛钱的旧锅炉。
想不明白,刘海中就不想,双手叉腰一副大乡长派头的吆喝道:“行了行了,老阎、傻柱,那伙贼人为什么偷屠宰厂的旧祸炉,这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儿,咱们办好街道上交办下来的公差就行。”
“嗨!一大爷,办什么办呀?就街道上这次派下来的公差,咱仨还用得着忙活吗?就咱院里现在各家各户的情况,能保证自己家里人不缺嘴,那就已经算是条件好的了,怎么可能还让别人留宿,平白让自己家里多张嘴?另外就锅炉那种笨重的东西,如果真抬进了咱这个四合院,那搁哪儿能藏住啊?所以一大爷、二大爷,咱这院没哪家会让外人留宿,更不可能有那只锅炉,咱还是别折腾了,该干嘛干嘛吧!”
“嘿傻柱,话可不能这么说,组织上交办下来的公差,咱们怎么能敷衍了事呢?更何况不可能的事儿多了,上次老贾家不就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,被人给搬了一干净吗?所以傻柱,你别怪话多,还是用心办差吧!”
“行行行,您是一大爷,听您的,听您的。您打头,我紧跟紧跟再紧跟,坚决服从命令听指挥,这总成了吧?”
傻柱说不过刘海中,于是赶紧认怂,屁颠屁颠的就跟在刘海中和阎埠贵后面,去院里各家各户走访调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