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街坊们这一致讨伐,易中海现在那脸臊的是,根本不敢抬头,根本不敢跟街坊们对视。
就这样,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是彻底坏了名声,成为了个万人嫌。
而见易中海成了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一直恨易中海不死的刘海中,忙痛打落水狗道:“易中海,刚才何雨柱同志说的对,像你易中海这么个劳改犯、坏分子,没有资格在咱们这个庄严神圣的全院大会里,跟人民群众平起平坐。所以易中海你以后,开全院大会时就给我在前面蹲着,否则我就上报街道和厂里,说你态度顽固、抗拒改造,让厂里把你送劳改营去。”
挖草,不蹲着开全院大会,就要送劳改营,这让易中海怕了。毕竟不说这个时代,就是重视人权的新千年后,劳改营里的那些传说,都足以止小孩夜啼,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闻风丧胆,两条腿抖起来。
因此刘海中拿劳改营吓唬易中海,那效果是立竿见影的。易中海捂着个脸,就滑溜下凳子蹲在了一边,看的旁边的易大妈心疼不已,捂着个嘴就小声抽滀了起来。
而在挑动民意,跟刘海中联手制服易中海后,傻柱就回过头来继续痛打贾东旭这只落水狗。向街坊们证明,贾东旭是个靠卖老婆吃软饭的乌龟王八,秦淮茹是个婊子。
于是就在易中海蹲了后,傻柱面向贾东旭质问道:“贾东旭,在五四年公私合营,废除那些剥削工人的老规矩之前。你们母子俩和秦淮茹都挣钱,并且每年还有秦淮茹哥婶送过来的三百斤免费口粮,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宽裕。”
“而我跟雨水当时日子过的,那叫一个缺钱少粮。可即使这样,你们老贾家有给过我和雨水,任何的帮助吗?哪怕只是一个粗粮窝窝头,这有吗?来,贾东旭你说呀,你摸着良心,面向咱这些街坊们说。”
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那种,出门不捡钱就算是丢,占便宜从来就没个够的人,而贾东旭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。
所以在五四年公私合营,废除掉那些剥削工人的老规矩,傻柱开始挣工资之前。贾家人那都是避着傻柱,生怕傻柱跟他们借钱借粮的,哪有什么接济傻柱啊?
因此现在被傻柱这么质问,贾东旭那表情立马是羞愧难当,红着个脸、低着个头,一言不发。
而贾东旭这副默认的表情,自然是引得街坊们一片大骂。都指责老贾家臭不要脸,在他们自己生活宽裕的时候,没有去接济当时生活困难的傻柱兄妹俩。而等傻柱现在日子过好了,却就厚颜无耻的去占傻柱的便宜。
街坊们对贾家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很愤怒,骂贾东旭骂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。
而等街坊们重新消停下来后,傻柱又火上浇油道:“各位高邻,事儿我想大家都听明白了。所以在五六年农村开始全面过集体生活,土地全部收归集体,贾家没了那每年三百斤的免费口粮后,老贾家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。毕竟我家也没个长辈,就我们兄妹俩,容易骗不是?”
“我记得秦淮茹第一次上我这儿来借东西,那是在五六年的冬天。当时秦淮茹跟我借煤,用的理由是他家就两个人的取暖煤定量,但她跟她婆婆白天也都会在家,因此她家那炉子是白天、晚上都要烧,定量煤根本不够。而我家我白天要去上班,雨水白天要去上学,所以我家只要晚上点一下炉子就可以了。”
“就这样,秦淮茹一装可怜,我的心一软,我家那个冬天一半的取暖煤,就这么被秦淮茹给借走了。而在尝到了甜头后,秦淮茹以后就是孩子生病,家里每月交水电费,孩子要置办新衣服,反正就是各种理由找我借钱借东西。就是棒梗今年年满六周岁,九月一号送去上学时的那两块钱学费,秦淮茹都是找我借的。”
“街坊们都知道,贾东旭原来一个月工资三十七,秦淮茹婆媳俩在家做手工活,一个月可以挣十几块钱。所以以贾家那每月五十多的月收入,他们用得着小孩子上学那两块钱的学费,小孩子感冒那几毛钱的药钱,都要找别人借吗?”
话说到这里,傻柱就想起了秦淮茹一次次,编造各种理由“借”钱时的那副嘴脸,真是越想越愤怒啊?
而就在傻柱一脸悲愤的怒视秦淮茹之时,幸灾乐祸的许大茂出来挑事道:“呦傻柱,原来你还知道她秦淮茹,一直都是在把你当猴耍呢,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!哈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