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弯成令人屏息的弧度,绸缎礼服顺着曲线滑落,在肩头堆成欲坠未坠的褶皱。
周易喉结滚动,俯身时故意用犬齿轻轻咬住她摇晃的耳坠。
舌尖擦过耳垂内侧的敏感点,直到尝到她皮肤上的咸涩汗意。
萧可甜轻颤着发出一声气音,尾调带着难以自持的颤栗。
混着满场尖叫,在包厢里荡出暧昧的涟漪。
他滚烫的掌心突然下移,隔着裙摆掐住她的腰窝。
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了半寸,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与他对视。
两人交缠的身影在镜面墙上折射出无数重幻影。
周易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脖颈,胡茬若有若无地刮擦着她的皮肤。
当萧可甜转身用脊背贴上他胸膛,他故意弓起腰,让两人从胸腔到大腿都严丝合缝地相贴。
扣住她手腕的手指突然收紧,带着她的指尖划过自己发烫的腹肌,直到抵在墙面时。
他咬住她后颈的力度重得几乎要留下齿痕。
“宝宝,别勾我”
包厢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混着酒杯倾倒的脆响,有人慌乱捂住眼睛又从指缝偷看。
小鹿直接蹦到沙发扶手上,手机怼到离两人不到半米的距离疯狂录像,嘴里还不停念叨。
“这糖不要钱啊!家人们谁懂啊!”
“这哪是跳舞!分明是在索命!”
她激动得满脸通红,每到两人肢体交缠的瞬间就跟着尖叫。
恨不得把整个包厢的氛围都通过直播传递出去,连香槟洒在手上都浑然不觉。
眼睛直勾勾盯着纠缠的两人,活像发现宝藏的饿狼。
周易的领带不知何时缠在萧可甜腕间。
随着动作扫过她的大腿,而她后仰时扯开的领口,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红痕——
那是白天时某人在房间里留下的印记。
包厢里其他人早忘了喝酒,有人举着荧光棒当聚光灯,有人疯狂截图,此起彼伏的惊叹声盖过音乐。
“国际奥数金奖大佬跳性感热舞?这是什么神仙跨界!”
“救命!萧可甜的腰是装了弹簧吗?”
“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们不会的?”
周易的舍友邓昭野抹了把额头的汗,看着两人默契到骨子里的动作直摇头。
“白天在赛场用舞步征服评委,现在用热舞点燃全场...这对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双杀组合!”
另一个舍友宴川举着香槟杯感慨。
“别人搭档是1+1=2,他俩往那一站,分明是数学公式都算不出的化学反应!”
唯有蒋寒斜倚在沙发角落,修长手指把玩着威士忌酒杯。
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鹿,唇角噙着习以为常的笑……
作为从小和周易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。
他早见过这两人在奥数竞赛场上默契解题,在舞蹈室汗流浃背地排练。
可当周易俯身咬住萧可甜耳坠,她轻颤着发出的气音混进音乐时。
蒋寒指尖还是微微收紧,冰块在杯底碰撞出清脆声响。
他挑眉望着纠缠的身影,喉间溢出声低笑。
“每次都提醒自己见怪不怪。”
琥珀色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,“结果这俩变态总能刷新尺度。”
话虽这么说,眼底却藏不住惊叹,看着周易用理科生的严谨卡准每个暧昧动作。
萧可甜用与生俱来的灵动感将情欲诠释到极致,他不得不承认——
这对组合,永远能突破旁人想象的边界。
香槟泡沫在光影里飞溅,却不及两人眼中翻涌的情欲炽热,连空气都被暧昧灼烧得发烫。
张凯借着举杯的晃动感,指尖悄然钻过桌布褶皱,先碰着植听澜手背——
像初春雪粒砸进烧心的渴,凉得她睫毛猛颤,他却呼吸骤粗,指腹碾过她指节凹陷处时带着股狠劲。
仿佛要把那处软肉碾进骨缝里,慢慢勾住她无名指根。
忽然发力将她整只手拽向自己腿侧,喉结疯狂滚动,胸腔里闷着几近失控的喘息。
像困兽在牢笼里碾转——原来“饥渴难耐”是这种烧心的痒,从指尖一路窜到胃里,把理智啃得稀碎。
植听澜呼吸猛地窒住,杯沿磕在桌面发出轻响,忙低头掩饰泛红的脸。
张凯掌心烫得像烧红的炭,偏要在她手腕内侧蹭来蹭去——
那里皮肤薄得能透出血管,被他磨得又痒又麻,他眼底翻涌的欲浪几乎要漫出来。
舌尖抵着腮帮内侧,把那点饥渴都咽成更烫的侵略。
她脚趾在高跟鞋里蜷成一团,却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往他指缝里塞,指甲还刻意刮过他掌心嫩肉。
指节猛地绷紧,他喉结滚了滚,突然扣住她手腕往上提半寸。
指腹在她腕骨上掐出浅红,那股子饥渴像是要把她生吞,却又在即将失控时,用颤抖的指尖摩挲那道红痕去赎罪。
又骤然松劲,任她手垂落时擦过他裤缝,布料下的炙热透过薄纱灼得她指尖发麻。
两人眼神撞上的刹那,张凯眼底晦色里缠着渴极了的疯劲。
她却赌气般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眼,悄悄把他的手拉向自己膝头——
桌布下,他们的手像纠缠的藤蔓。
在喧嚣里织出独属于彼此的、发烫的秘密,而他掌心的汗与颤,全是饥渴难耐的注脚。
——
直到音乐骤停,萧可甜瘫在周易怀里喘息。
满场寂静三秒后,爆发出比体育馆更疯狂的尖叫——
蒋寒举起酒,唇角笑意渐深……
“今晚过后怕是要让整个大学城都记住“周易萧可甜”这对名字了。”
宴川说道和几个舍友相视而笑。
他们注定要成为校园传说里最耀眼的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