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林七夜身上褪去了往日的稚嫩,但此时看起来,也好像和他之前见到的没什么区别……
不对……这人怎么能……
这特喵的……是牲口变得吧?
大庭广众下……这……
目光一寸寸扫过那乖乖坐着的身影,贪婪的神色好像已经要将月饼扒光。
林七夜刚要向前走去,他便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对劲……
啧——
顶着虞玉秋震惊的目光,他面不改色地僵硬着走向前,还不忘把门关上。
直到两人抱在一起,林七夜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。
这小子……怕不是傻了?
虞玉秋一把揪过毛毯就挡了上去,“你自己去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一直用这个?”林七夜反问道。
“???”虞玉秋愣住了,握着毛毯的手伸也不是,收也不是……
不儿……这毛毯……好像……一直都是他在用吧……
虽然但是……他是没了……可这……也不能这么……拮据吧?
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林七夜越凑越近,直到薄唇凑到月饼的耳边,他轻哄道,“要检查一下吗?嗯?看看满不满意?”
“等等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虞玉秋刚想侧头躲过那灼热的气流,他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巨力一拽。
哗啦啦——
青年漂亮的脸颊飞上淡粉,一只手牢牢抓住翻飞的衣袍,另一只手还试图用毛毯遮挡。
空荡荡的房间中,
病弱青年一条直腿被扛在左肩,他整个人不受力地仰躺在地面上,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单薄的衣袍和遮挡效果甚微的毛毯。
微微瞪大的美眸中慢慢溢出薄薄的水雾,眼尾飘起的艳红更像是勾人一同堕落的妖,羞耻到贝齿咬上浅唇……
听着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声,林七夜慌乱地移开视线,这一看,他的视线,就再也移不开了……
白……
真他妈白。
啪嗒——
饶是做了心理准备,但此刻还是被视觉冲击到破防了。
林七夜指尖一扫,果然……刺眼的红。
狠狠喘了两口粗气,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黛眉微蹙、双目含情、欲拒还迎的月饼……
这一看……鼻血好像流的更凶了。
测——
涨死了,都怪这勾人的月饼,他感觉要坏掉了。
“?你还好吗?”虞玉秋担忧地问道。
鼻血流的这么凶,不能是身体出问题了吧?
“我?我很好……不,我有点不太好。”林七夜轻咳两声,连忙擦去自己鼻子流下的鲜红。
这一说话,他才知道他的声音哑的过分。
“你要不要去喝点水?”虞玉秋闻声问道。
“对,对,我需要喝点水。”林七夜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,佯装正经地问道,“你水……你这有水吗?”
“没有。”虞玉秋摇摇头。
“不……”林七夜一脸严肃地开口道,“你这有。”
“?这没有啊……”虞玉秋一愣,他疑惑不解道。
“我说有就有,你敢不敢打赌?”林七夜沉声问道。
“……怎么赌?”虞玉秋眉头一挑,有些好奇。
“输了的人,要答应对方一件事。”林七夜说着又补充道,“什么事都行。”
“可以。”虞玉秋很爽快地答应了。
“……你先闭眼。”林七夜红着耳尖开口道。
虽然有些疑惑,但是虞玉秋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眸子。
等等?
不对!
“你……你别……这……”
啧——
“月饼,乖乖咬牙坚持住吧,如果你不想输的话。”
艹——
这货虫脆是红蛋啊!
哪有人!
哪有人……这样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