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血腥味在她鼻腔久久不散,哪怕她已经回到家里,还是感觉恶心,胸闷。
“甜甜,你没事吧?”景宇汌握着向甜的手,指尖冰凉,“吓到了吗?”
向甜摇摇头,她怎么也是大数据时代待过的,看别人生孩子有什么怕的,可是心里就是发慌,手脚冰凉,在这六月底七月初她出了一身冷汗。
难道她真的吓到了?
不能吧。
景宇汌端过来一杯温水,“喝一口。”
向甜接过,抿了一口,皱眉,“这水好腥啊。”
“腥?”景宇汌拿过杯子喝了一口,“没有味道,就是水啊。”
向甜不信邪的又喝了一口,“呕~”
向甜捂着嘴跑到后院下水道,吐的昏天暗地,晚上辣椒油吃的有多爽,现在就有多痛苦。
整个食道火辣辣的疼,嗓子眼也疼,虚弱的扶着墙,看着自己吐出来的红呼呼的一片,更加恶心了,“呕~”
景宇汌都被吓得一身冷汗了,景州也听到声音出来,在门口直掉眼泪,“妈,你怎么了?妈?”
向甜无力的摆摆手,嘴唇上还有着拉丝的口水,呸了呸起身,景宇汌重新倒了杯水递过来,“漱漱口。”
向甜一口含在嘴里立马又干呕起来,无力的吐出一个字,“腥~”
“不喝了不喝了,我们去医院。”
“我没事了,不用去医院。”向甜就想躺一会儿,径直往屋里走。
景州去拉住景宇汌的手,“爸,我妈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你去睡觉吧。”
景宇汌跟着向甜进了屋,景州一步三回头,还留了条门缝,好让他能听得更清楚外面的声音。
向甜无力的侧躺在床上,捂着肚子,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,就这样捂着好像就没有那么难受了。
景宇汌轻拍着向甜的背,一会儿就看看她睡着了吗。
景宇汌是生生守了一晚上,向甜也坐起来干呕了两次,还是一喝水就说腥,景宇汌甚至去中院接了水重新烧了一壶,向甜还是喝不下去。
时间到了早上七点,向甜也总算睡熟过去。景宇汌蹑手蹑脚下床,出门去了韩家,“韩哥。”
韩鹏飞正在家吃早饭呢,放下筷子伸个头就答应着,“诶,来了。”走到门口,“咋了?”
“我想让你路过轧钢厂和门卫给我和向甜请个假。”
“行,小事情。”
“谢谢韩哥。”景宇汌把兜里还剩小半包的大前门给了韩鹏飞。
“不用不用,这是干啥?”韩鹏飞吓了一跳,这么点小事儿就给半包烟,他不敢接啊。
“拿着吧,韩哥,以后可能还得麻烦你。”景宇汌没心思拉扯,他怕向甜醒了又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