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让妈妈看看小兔子画得怎么样？\"

小小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画纸，上面用蜡笔画着三只歪歪扭扭的兔子，两大一小。

旁边用笔写着。

\"我爱爸爸妈妈\"

\"画得真好，回家爸爸把它贴在冰箱上。\"

陆沉看着小小画的画道。

\"陆总\"

影七不知何时已站在车旁，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。

他今天代替陈风担任司机，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格外挺拔。

小小钻进车里，熟练地把自己固定在后排儿童座椅上，小短腿晃啊晃。

\"爸爸，今天陈叔叔不来接我们吗？\"

\"陈叔叔有重要工作\"

陆沉坐进副驾驶，转头对影七道。

\"先回家吧。\"

车子平稳地驶出幼儿园区域，小小突然扒着车窗惊呼。

\"哇！商场好漂亮！\"

只见路边的大型购物中心外墙的巨型屏幕上播放着卡通广告。

苏晚晚顺着女儿的视线望去，笑着问。

\"小小想去商场玩？\"

\"嗯！\"

小小用力点头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
\"特别想去！\"

这个回答让苏晚晚有些意外。

往常接小小放学。

女儿要么急着回家看动画片，要么想去游乐园里面玩，从未主动提出要去商场。

\"为什么突然想去商场呀？\"

苏晚晚好奇地拨开女儿额前的碎发。

小小咬着嘴唇，小手揪着安全带扭来扭去。

\"因为...因为妈妈说过几天要去见外公外婆...\"

她的声音渐渐变小。

\"我想给他们买礼物...\"

车内突然安静了一瞬。

陆沉看到妻子瞬间泛红的眼眶，伸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。

\"我们小小真懂事\"

陆沉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柔和。

\"影七，去星光天地。\"

\"是，陆总\"

影七利落地打了个转向灯，车子拐入右侧车道。

苏晚晚把女儿搂进怀里，亲了亲她的发顶。

\"妈妈好开心，小小居然想到要给外公外婆准备礼物。\"

小小仰起脸，表情认真得像在讨论国家大事。

\"幼儿园老师说，去别人家做客要带礼物才礼貌，外公外婆家也是别人家吗？\"

这个问题让苏晚晚鼻尖一酸。

五年的隔阂，让女儿连\"外公外婆家就是妈妈小时候的家\"这个概念都没有。

\"外公外婆家...\"

苏晚晚声音轻柔。

\"是妈妈的第一个家，现在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家是小小的第一个家，所以两个都是小小的家，不是别人家。\"

小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突然眼睛一亮。

\"那我要给第一个家的外公外婆买最好的礼物！爸爸，我的小猪存钱罐有多少钱呀？\"

陆沉忍俊不禁。

\"够买很多礼物了，不过这次爸爸付钱，小小的钱留着买更重要的东西。\"

..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