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阳郡主刘怜月,因故隐姓埋名于刘坤那奢华而复杂的后宫之中,以“殷淑仪”的身份被刘坤纳入后宫。她的失踪,无疑给这场本就错综复杂的局势又添上了一抹迷雾。
萧瑾言闻言,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:“罢了,还是我自己亲自去找吧。王玄羽,你继续留守后宫,确保一切安全。”
言罢,萧瑾言身形一晃,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,直奔刘坤的后宫而去。
正当他穿梭于花丛之间,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时,一阵微弱的呼救声隐约传来:“你们别过来!告诉你们,我是弋阳郡主刘怜月,是萧瑾言的女人!你们谁敢碰我,他绝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,却又不失坚定,那是刘怜月在绝望中的最后挣扎。
紧接着,几个粗犷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响起,充满了对美色的贪婪与不屑:“哈哈哈,美人,来吧,陪大爷们玩玩。兄弟们,上!”
萧瑾言的心猛地一紧,脚下的步伐瞬间加快,几乎是在瞬息之间,他已冲出,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——几个身着甲胄的士兵正围着刘怜月,动作轻浮,言语不堪入耳。
那几个士兵见到萧瑾言如鬼魅般突然出现,皆是一愣,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,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慌乱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萧瑾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他的眼神凌厉,如同寒夜中的鹰隼,直视着那群士兵。
一名看似领头的将士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试图缓和气氛:“萧护军,您怎么……会在这里?”
“我怎么不能在这里?”萧瑾言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我若再晚来一步,我的女人都要被你们给玩了!”
听闻此言,那将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似乎这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位护军大人的怒火有多么可怕。
“啊,原来这真是萧护军的女人啊!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还望大人恕罪!”
“废话!”萧瑾言怒喝道,震得人心神俱颤,“她是弋阳郡主,是我萧瑾言未过门的妻子,你们也敢动?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那将士见状,连忙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求饶:“萧护军,我们错了,我们这就走,这就走!”
说完,他连滚带爬地招呼着手下,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,只留下一串串慌乱的脚步声。
萧瑾言这才转身,走向惊魂未定的刘怜月,眼中满是柔情与歉意:“夫人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刘怜月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,她的声音虽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萧瑾言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刚才那几个士兵,竟然胆敢企图对我用强!”
萧瑾言眉宇间也难掩焦虑之色,他迅速环视四周,确认无人窥听后,压低声音解释道:“怜月,他们误以为你是刘坤那暴君的嫔妃了。这乱世之中,人心惶惶,纪律早已荡然无存。”
刘怜月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荒唐!就算我真是刘坤的嫔妃,难道就能成为他们肆意玩弄的借口吗?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?”
萧瑾言叹了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痛惜:“你说得对,但如今的局势,早已超出了王法的约束。这些将士们,连日征战,杀红了眼,心中的野兽已被鲜血唤醒,理智早已被抛诸脑后。他们渴望的,或许只是一丝慰藉。”
“哼,简直是胡来!”刘怜月怒不可遏,“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罪恶感吗?这是对人性的践踏,对尊严的侮辱!”
萧瑾言沉默片刻,似乎在衡量着每一个字的重量:“怜月,你有所不知,刘坤的后宫,藏有成千上万的美女,那些将士们,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绝色佳人,一旦见了,又怎能忍住心中的欲望?人性之脆弱,往往就在这一念之间。”
刘怜月的眉头紧锁:“那也不能胡来啊!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战,是为了解救苍生于水火,怎能让自己也沦为暴行的施行者?萧瑾言,你告诉我,这究竟算什么?”
萧瑾言的眼神变得坚定,他紧紧握住刘怜月的手:“怜月,我明白你的愤怒与失望。但请相信,这一切都是暂时的。等废黜了刘坤,重建秩序之后,我会亲自整顿军纪,让这样的悲剧永远不再重演。在此之前,我们必须更加谨慎,保护好自己。”
刘怜月紧握着萧瑾言的手,眼中闪烁着坚决与不舍,轻声道:“夫君,也许,这世间万般无奈,终归也只有这样了。”
萧瑾言望着心爱之人,目光温柔而坚定,他轻声安慰:“夫人,别怕,来,我带你离开这纷扰,去往一个安全之地,让你再无后顾之忧。”
刘怜月闻言,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紧紧抱住萧瑾言的腰,头靠在他的胸膛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决:“夫君,我刘怜月此生别无所求,只愿与你同生共死。这世间万般繁华,于我而言,都不及与你相守片刻。我哪里都不去,就跟你在一起,才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萧瑾言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坚定与深情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却也更加忧虑。他轻抚着刘怜月的背,温柔而坚定地说:“夫人,乖,我明白你的心意,但眼下局势动荡,到处兵荒马乱,我不能让你冒一丝风险。相信我,我带你去的地方,定能让你安然无恙。”
刘怜月抬头,目光中闪烁着智慧与神秘,她微微一笑,仿佛胸有成竹:“夫君,你若信我,便跟我来。有些地方,或许是你未曾留意过的避风港。”
说完,她不等萧瑾言回应,便拉着他的手,步履匆匆。
萧瑾言虽心存疑惑,但看着刘怜月那不容拒绝的眼神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。他轻声问道:“夫人,你这是要带我去何方?”
刘怜月回眸一笑,神秘兮兮地说:“夫君,你跟我来便是,到了那里,自然就知晓了。”
不久,两人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前,正是刘坤的寝宫。
萧瑾言望着眼前这座平日里戒备森严的宫殿,不禁皱了皱眉:“夫人,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意欲何为?”
刘怜月,那双如秋水般温柔的眼眸中闪烁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,轻轻启唇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坚定:“夫君,我想你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如一只灵巧的燕子,翩然跃入萧瑾言的怀中,双臂紧紧环住了他坚实的颈项。她的呼吸温热而急促,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都化作这一刻的温存。
萧瑾言此刻也被刘怜月的热情所点燃,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。他用力回拥着怀中的佳人,两人的唇瓣在瞬间贴合,如同久旱逢甘霖,热烈而缠绵。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与热烈。
刘怜月在这深情的吻中逐渐迷失,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滑落至萧瑾言的衣襟,轻轻拉扯,似乎要将这份爱意融入彼此的肌肤之中。她褪去自己的外衣,动作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娇羞,随后又伸出纤纤玉手,欲解萧瑾言的衣衫,想要将这份爱意升华至极致。
然而,就在这关键时刻,萧瑾言却猛然间清醒过来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,轻轻推开了刘怜月。
刘怜月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解,她疑惑地望着萧瑾言,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:“夫君,你怎么了?难道不想我吗?”
萧瑾言望着刘怜月那双充满疑惑与期盼的眼睛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与无奈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开口:“不是,夫人,我很想你,真的很想。但我现在有急事,乾阳殿那边还等着我废黜昏君,国家大事迫在眉睫,我……”
刘怜月闻言,眼中的委屈转瞬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理解与坚定。她紧紧抱住萧瑾言,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:“没事,夫君。就半小时,咱们做完我就放你走。我知道你是为了国家,但我也是你的妻子,我也想你能偶尔放下一切,只属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