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诛杀昏君,谁不服,杀!(1 / 2)

李月蕊闻言,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绯红,眼中闪烁着同样的热烈与期待。她几乎没有犹豫,跟随着萧瑾言的步伐,宛如被无形的线牵引,来到了一个静谧无人的房间。门轴轻轻转动的声音,在这宁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是两人心跳的共鸣。

门刚一合上,李月蕊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荡,她急不可耐地扑进了萧瑾言的怀抱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:“夫君,我想你想得快疯了。”

她的双手紧紧环绕着萧瑾言的腰身,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他的体温之中。

萧瑾言感受着怀中人儿的热烈与深情,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感动。他轻轻拥抱着李月蕊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我也想你,宝贝。”

李月蕊的眼眶微微泛红,她抬头望向萧瑾言,眼中闪烁着泪光,却满是爱意:“夫君,我爱你爱得好苦。”

这句话,像是积压已久情感的宣泄,每一个字都重如千斤,落在萧瑾言的心田,激起层层波澜。

话音未落,李月蕊已环住了萧瑾言的脖子,踮起脚尖,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了他的。那是一个炽热而深情的吻,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化在这一刻。

萧瑾言紧紧抱住李月蕊,回应着这个吻,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与热烈。

随着吻的深入,他们的衣物在不经意间一点点滑落,如同春日里凋零的花瓣,无声地铺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。两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,一步步向床边挪动,最终,如同倦鸟归巢般,一同栽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。

那一刻,只剩下两颗心跳的共鸣,以及彼此间深深的爱意,在这狭小而温馨的空间里,充满了刺激与浪漫,让人沉醉不已。

翌日,建康城外,禁军军营。

阳光如织,洒落在广袤无垠的军营之上,将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。这天,天空如洗过的碧瓷,没有一丝杂质,仿佛连老天都在注视着即将发生的历史转折。

禁军将士们身着铁甲,队列严整,如同一片片移动的钢铁森林,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每一面旗帜都承载着战士们的忠诚与信仰,飘扬在蔚蓝的天空之下,显得格外庄严而肃穆。

中军大帐内,气氛凝重而紧张,烛光摇曳,映照着帐内每一个人的坚毅面庞。

萧瑾言端坐于大帐的正中央,他的眼神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,又似藏着无尽的决心与勇气。

他的身旁,桓容祖、洛川、王玄羽、谢盾、吴奇等一众将领环立,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忐忑,也有对正义的执着,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憧憬。

“诸位将军,”萧瑾言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如同山岳般不可动摇,“我意已决,打算杀进宫去,诛杀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刘坤,另立贤明之君,襄阳王刘桓为新帝,以匡扶社稷,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。你们,可愿意追随于我,共赴这场生死未卜的征途?”

王玄羽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他挺直了胸膛,声音铿锵有力:“誓死追随护军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
洛川紧随其后,他的声音虽不如王玄羽那般激昂,却同样坚定无比:“听护军号令,诛杀昏君,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!”

谢盾闻言,爽朗一笑,拍案而起:“护军,你就说怎么干吧!我们这些人,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,一切都听你的!”

吴奇此刻也难得地开了口,他的声音虽低沉,却字字掷地有声:“就是,护军,我们誓相随!你说怎么干,我们就怎么干,绝无二话!”

萧瑾言眼神锐利如鹰,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,面色复杂的张敬与张宝。

这两位,曾是太子麾下的勇将,却因时局变幻,未能归入萧瑾言的嫡系之中,此刻,他们沉默不语,似乎正在心中权衡着即将倾泻而出的风暴。

“张敬、张宝,你们二位将军,对于眼前这局势,意下如何?”

萧瑾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,回响不绝。

张敬闻言,眉头紧锁,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向前一步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不可置信:“护军,您这话岂不是……岂不是在谋反吗?”

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悲壮,几分决绝:“对,就是谋反,又怎样?这世道,不反,难道等着被人鱼肉吗?”

张敬的脸色更加苍白,他几乎是在恳求:“护军,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!您还是再三思量吧!一旦失败,不仅您自己,连同家族上下,都将万劫不复啊!”

然而,萧瑾言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,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:“三思?思你妈个头!本将军早已三思过无数次了!在这条路上,没有回头路可走!”

张敬闻言,身形微微一晃,眼中闪过一丝绝望。他再次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:“护军,若是此事不成,真的就是诛九族的下场啊!我家中还有八十老母尚在,她老人家一生操劳,怎能让她晚年承受如此灭顶之灾?护军大人,您看看这……”

萧瑾言眼神锐利如鹰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张敬,你今年多大?”

张敬闻言,身躯微微一震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随即稳了稳心神,恭敬地回答道:“护军大人,我今年二十八岁。”

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中藏着不言而喻的讥讽与怀疑:“哦?你今年二十八,而你老母已八十高龄,莫非她是五十多岁才生下你不成?”

言罢,帐内一片死寂,只余篝火的噼啪声与远处隐约可闻的战马嘶鸣。

张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艰涩地咽了口唾沫,声音颤抖着解释:“护军大人,那……那是我养母。”

“放屁!”

萧瑾言怒喝一声,声如惊雷,震得帅帐内的烛火都为之摇曳。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仿佛要将张敬吞噬,“张敬,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,还想用如此拙劣的谎言来蒙骗本将军?”

张敬跪在地上,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,他连连磕头,声音中带着哭腔:“护军大人,我没有啊!我句句属实,请您明察!”

萧瑾言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冷酷:“你这狗东西,若是坏了本将军的大事,我定不轻饶!来人!”

话音未落,帐外两名身披重甲的士兵应声而入,他们手持粗大的绳索,面色冷峻,动作迅速地将张敬五花大绑。

张敬挣扎着,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,他嘶声喊道:“护军大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萧瑾言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剑,直刺张敬心底:“张敬,你触犯军法,私通敌国,证据确凿。念在你曾为我军效力的份上,本将军赐你个痛快。给我推出去,斩了!”

随着萧瑾言冰冷的话语落下,两名士兵毫不留情地将张敬架起,拖出帅帐。

张敬脸色苍白,汗水与泥土混杂在一起,沿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。他双眼紧盯着萧瑾言,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与不甘,歇斯底里地大喊:“护军饶命啊!”

萧瑾言,身姿挺拔,面容冷峻,眼神深邃而锐利,他轻轻扬起手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拖出去,砍了。”

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闻声而动,如同鬼魅般迅速靠近张敬,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臂膀。张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,但他眼中的光芒并未熄灭,那是对生存的渴望。

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,张敬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,用尽全身力气大喊:“末将愿追随护军,诛杀昏君,匡扶社稷!护军不要杀我,让我死在战场上,而非这冰冷的刀下!”

萧瑾言闻言,眉头微微一皱,他沉默片刻,随后缓缓开口,道:“拉回来。”

两名士兵闻言,动作利落地将几乎要被拖走的张敬重新拉回来。

张敬跪在地上,大口喘息,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
萧瑾言缓步上前,目光如炬,直视着张敬的眼睛,问道:“张敬,你愿意追随本将军,杀进宫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