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 诛杀魏无疾(1 / 2)

说到此处,萧瑾言的语气愈发激昂。

“你可知,这天下早已是民怨沸腾,百姓们渴望的是一位能够拨乱反正,带领他们走向光明的君主,而不是继续忍受刘坤这样的暴君!而你,魏无疾,作为一朝重臣,不仅未能为民请命,反而助纣为虐,你的良心何在?你的圣贤之道又何在?”

魏无疾,此刻已是哑口无言,只能瞪大双眼,死死地盯着萧瑾言,眼中既有愤怒,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。

魏无疾冷哼一声,目光如炬:“陛下在位期间,究竟还能干了些什么?不过是沉迷于温柔乡中,玩了几个女人罢了,这等行径,又有何足挂齿?自古以来,坐拥天下的帝王,哪一个不是后宫佳丽如云,三千粉黛争艳?这不过是帝王家稀松平常之事,何足为奇!”

“至于陛下那些所谓的劣迹——任用贪官污吏,横征暴敛,滥用民力,大兴土木,将国家推向风雨飘摇的边缘,”魏无疾的语气愈发激昂,眼中闪烁着对不公与腐败的痛恨,“这一切,皆非陛下本意,全是庾进、何松之这等奸佞小人,在暗中作祟,怂恿诱导所致!他们如同蛀虫般侵蚀着朝纲,将大好的河山一步步推向深渊。”

萧瑾言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,他缓缓开口:“刘坤、庾进、何松之这伙人,他们之间的勾结,岂止是利益之交,更是灵魂深处的臭味相投,狼狈为奸,为非作歹。”

魏无疾目光深邃缓缓言道:“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,这世间万物,皆有其理。上古之圣贤,如尧舜禹汤,他们光辉照耀千古,却也难逃白璧微瑕之论,人无完人,这是天地至理。更何况是当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天子?试问,历史长河中,哪位帝王不是功过参半,瑕瑜互见?依老夫之见,当今圣上,虽在私生活方面偶有放纵,如同皓月之下的一抹轻云,掩不住其皎洁之光。他文韬武略,胸中自有百万雄兵,治国理政,英明睿智,使得四海升平,百姓安居乐业,这不正是一代有为之君的风范吗?天下苍生所望,岂会因些许私德之失而全盘否定?”

萧瑾言脸色铁青,双眼如炬,怒火中烧。他紧握的拳头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,对魏无疾的宽容之言感到难以置信与愤怒至极。

“魏无疾,此言差矣!身为万民之主,岂能因小过而自恕?私德不修,何以服众?国家之栋梁,应以身作则,方能引领天下!您如此包庇纵容,置国法于何地?置民心于何地?”

话音未落,萧瑾言已忍无可忍,一股浩然正气自他体内喷薄而出,如同火山爆发般不可遏制。他用尽浑身气力,一个巴掌带着呼啸的风声,猛然抽向魏无疾的脸庞。

“啪!”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,如同惊雷炸响。

魏无疾的脸颊瞬间红肿,一道淤红色的“五指山”赫然显现,那是萧瑾言愤怒与坚持的印记。

魏无疾踉跄几步,稳住身形,脸上除了痛楚,更多的是震惊与不解。他望着萧瑾言,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,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,那份不顾一切的执着与纯粹。

萧瑾言怒声道:“魏无疾,我萧某人今日打的,便是你这不分是非、颠倒黑白的混账东西!刘坤那厮,简直是丧尽天良、无耻之尤,他竟胆大包天,连自己的亲姑母都不放过。这等孽障,简直是百年难遇的昏聩之徒,即便是先帝在世,恐怕也要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,亲手将他凌迟处死,剁成肉泥!魏无疾,你口口声声说刘坤只是‘小有过失’,那请问,在他这番灭绝人性的行径面前,何为‘大过失’?”

魏无疾那双深陷的眼眸里,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。

“多年来,”他缓缓开口,“老夫一直以为庾进是我大宋的第一奸臣。庾进之狡猾,手段之毒辣,曾让我无数次夜不能寐,生怕他的一举一动会将我大宋的江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。然而,真没想到,这‘大宋第一奸臣’的帽子,竟然有一天会落在你的头上,萧瑾言。”

萧瑾言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“魏无疾,”他一字一顿,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,“你这个老匹夫,活了这么大岁数,我真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!你的一生,就如同这夜色一般,阴暗而扭曲,你阴险狡诈,是非不分,助纣为虐,将我大宋的黎民百姓推向了无尽的苦难深渊!”

说到激动处,萧瑾言的眼神变得凌厉如剑,仿佛要穿透魏无疾那虚伪的面具,直视其灵魂深处的肮脏与腐朽。
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奸臣,却忘了自己才是那个在背后操纵一切,将国家推向悬崖边缘的真正黑手!你利用职权,结党营私,排除异己,那些因你而死的忠良之士,他们的冤魂可曾安息?事到如今,你死到临头了,居然反倒骂我是奸臣!哼,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!”

魏无疾的脸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苍白,他颤抖着手指向萧瑾言,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尖锐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萧瑾言,你休要颠倒黑白,混淆视听!”

但萧瑾言并未理会他的辩解,而是继续以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说道:“我告诉你,魏无疾,这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奸的奸臣了!你的所作所为,早已罄竹难书,即便是最锋利的刀笔,也难以刻画出你的罪恶深重!今日,就让这一切有个了断吧!”

魏无疾声音如雷鸣般震响,他目光如炬。

“萧瑾言!”他一字一顿,语气中满含痛心疾首,“你身为朝廷重臣,世代蒙受皇恩浩荡,享受着朝廷丰厚的俸禄,本应肝脑涂地,忠君报国,替圣上排忧解难,护我大宋江山稳固。然而,你却置国家大义于不顾,心怀不轨,竟生出了谋反作乱这等悖逆之心!你的良心何在?你对得起列祖列宗,对得起皇上的信任与栽培吗?”

萧瑾言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他挺直腰板,反驳道:“你胡说!我萧瑾言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为了拨乱反正,挽救这即将倾颓的大宋江山!朝中小人当道,奸佞横行,国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,我若再不行动,大宋恐将万劫不复!我所为,乃是顺应天命,拯救黎民于水火!”

魏无疾闻言,怒极反笑,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:“拨乱反正?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!你分明是要辅佐那逆贼刘桓,妄图篡夺皇位,颠覆我大宋正统!如此行径,与乱臣贼子何异?你萧瑾言,若非‘大宋第一奸臣’,这天下间还有谁能担此名号?”

萧瑾言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,他怒视着魏无疾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你!魏无疾,才是真正的大奸臣!你满口仁义道德,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,为了个人利益,不惜构陷忠良,混淆视听。你可知,你所维护的,不过是一个腐朽不堪、摇摇欲坠的统治体系,而我,则是在为真正的国家未来,为万千百姓的福祉而战!”

魏无疾双目似炬,怒喝道:“你个奸贼!可曾想过,这大好河山,竟被你等宵小之辈玩弄于鼓掌之间!”

萧瑾言缓缓开口,字字铿锵有力:“正所谓‘不破不立,破而后立’。昔日大禹治水,疏而不堵,方能成就千古伟业。今日之大宋,亦是如此。”

他的话语如同春日惊雷,“大宋的江山社稷,在刘坤这个绝世昏君的肆意糟践之下,早已是千疮百孔,风雨飘摇,宛如一叶扁舟,在狂风巨浪中苦苦挣扎。”

他继续道:“百姓流离失所,朝纲不振,忠良之士含冤而死,这一切的一切,皆源于这位昏君的昏聩无能!既然这江山社稷,从根儿上就已经逐渐烂掉了,那便无需再留恋这腐朽的躯壳。索性,就让我们期待一位旷世明君的出现,他将以雷霆万钧之势,站出来收拾这烂摊子,将这腐烂不堪的大宋江山彻底推翻,重建一个清明盛世,再造乾坤!”

说到这里,萧瑾言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,仿佛他已经看到了那个崭新的世界正在向他招手。“这才是真正的王道,是顺应天地之间的正道!我们每一个人,都有责任,也有义务,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亿万苍生,去追寻那份光明与希望!”

魏无疾的脸色铁青,双眼如炬,他怒喝道:“放屁!当今圣上,龙姿凤章,聪慧贤德,犹如日月当空,普照万民。他每日勤于政事,体恤民情,励精图治,力图将大宋的每一寸土地都治理得繁荣昌盛。圣上之心,犹如明镜高悬,洞察秋毫,实为一代大有为之君,万民敬仰!然而,这大好的江山社稷,却被庾进那等奸佞之徒,还有你,萧瑾言,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奸贼,一步步糟践得千疮百孔,民不聊生!”

萧瑾言闻言,脸色骤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,他冷哼一声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你还在此胡说八道,混淆视听!魏无疾,你莫不是以为凭你这三寸不烂之舌,就能颠倒黑白,挽回你那即将崩塌的忠诚?”

魏无疾听罢,怒极反笑,笑声中带着几分悲凉与决绝,他指着萧瑾言,厉声道:“萧瑾言,你这个奸诈之徒,居然还敢妄图拥立刘桓那个逆贼为帝?简直是痴心妄想,白日做梦!刘桓此人,心怀叵测,野心勃勃,他何德何能,能担得起这‘旷世明君’四字?我呸!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圣上手下的败将罢了,圣上早已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,如同在深宫中圈养的一只豢兽,随时可取其项上人头!你们这群乱臣贼子,妄图借刘桓之手,颠覆我大宋的根基,简直是痴人说梦,自寻死路!”

说到此处,魏无疾的声音已近乎嘶吼,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。

萧瑾言厉声喝道:“住嘴!魏无疾,你这无耻狂徒,休要在此地胡言乱语,满口污秽之词。襄阳王殿下胸怀大志,智勇双全,他欲效仿古之贤君,商汤伐桀、武王伐纣之举,高举仁义大旗,以正义之师,荡涤世间不平,讨伐那无道昏君,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,一统大宋江山,使四海之内尽享太平盛世!这等宏图伟业,岂是你这等卑鄙小人所能诋毁分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