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及姿色,即便是杨蓉、刘惜玉与何琼英,在她面前也似乎略逊一筹。杨蓉,虽生得明媚动人,但因常年经营妓院,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几分世俗的烟火气,那是岁月与风尘交织而成的淡淡“骚气”,与刘怜月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相比,显得格格不入。
刘惜玉,以她的刁蛮任性闻名遐迩,那份不加掩饰的傲气虽有其独特魅力,但在刘怜月面前,却显得过于锋芒毕露,少了份温婉与内敛。而刘怜月,她的美,是高傲中带着自信,贵气中蕴含着谦逊,举手投足间,自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,那是任何脂粉都无法妆点出的天然风华。
至于何琼英,她自有一股成熟女性的韵味,温婉大方,端庄得体,只是岁月在她脸上轻轻刻下了痕迹,那份青春的光彩已不如往昔。若说能与刘怜月相较一二,或许也只有年轻时的她了。至于绿珠与李月蕊,虽也各有千秋,但在刘怜月面前,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,都仿佛成了陪衬,黯然失色。
刘怜月的美,是那种能够穿透人心的,她的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她的不凡。她的高贵,并非来自于出身或是地位,而是源自内心的那份坚定与自信,那是一种超越了世俗的美。
至于庾馨儿,那丫头虽有着傲人的胸围,勉强能与刘怜月相较一二,但在身段、容貌乃至举止风范上,却是远远不及。
严道袖,初见之下,确有几分与众不同,她的气质独特,仿佛山间清泉,又似夜空中的孤星,能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然而,若将她与刘怜月并排放置,细细比较,那所谓的‘独特’便显得有些苍白无力。严道袖的‘硬件’,无论是家世背景,还是内在修养,在刘怜月这颗璀璨明珠的照耀下,黯然失色。
至于管灵萱,她倒是与刘怜月有那么几分可比性。管灵萱的美,是含蓄而内敛的,如同初绽的百合,清新脱俗。只是,她的性格过于温婉,甚至有些自卑,加之出身平凡,没有显赫的家世为她增光添彩,这使得她在气质上自然而然地矮了刘怜月一截。
刘怜月,她就像是天生的凤凰,无论走到哪里,那份高贵与优雅都让人无法忽视,她的气质,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,是管灵萱难以企及的。
正当朝堂之上众人各怀心思,暗自揣摩帝王之意时,刘坤突然话锋一转,对着刚刚起身的刘怜月,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弋阳郡主,免礼吧。”
刘怜月闻言,身形微微一顿,随即优雅地行了个礼,起身而立,姿态端庄,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。
“弋阳郡主,”刘坤再次开口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威严,“朕已下旨,命竟陵王前来建康,共商国是,不知为何,他至今仍未现身?此事,你可有所耳闻?”
此言一出,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刘怜月身上。
刘怜月,身着一袭淡雅素裙,发髻轻挽,眉宇间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忧虑,轻轻启齿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陛下,臣女斗胆禀报,父王他……生了重病,如今已是卧床不起,实在无法远行至建康面圣。”
刘坤闻言,不禁皱了皱眉,目光如炬,直视着下方跪拜的刘怜月,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与不满:“哦?早不病晚不病,偏偏挑在这时候病倒?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吧。”
刘怜月闻言,再次叩首,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决:“陛下明鉴,父王之病确属实情,臣女怎敢有丝毫欺瞒?此番前来建康,实是无奈之举,唯恐陛下心生疑虑,才斗胆代父前来,望陛下体谅。”
刘坤凝视着刘怜月,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似乎被对方诚挚的目光所平息,他缓缓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:“好吧,既然如此,朕就暂且相信你一回。”
然而,话锋一转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不过,弋阳郡主,既然竟陵王来不了建康,那你便留在建康吧,也好让朕有机会好好款待你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。”
刘怜月闻言,心中一惊,秀丽的脸上写满了愕然,她抬头望向刘坤,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:“什么?陛下,这……”
刘坤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他轻轻摆了摆手,打断了刘怜月即将出口的话:“且慢,郡主不必急着拒绝,建康繁华,风景如画,相信你会喜欢上这里的。再者,你留在建康,也能让朕随时了解竟陵王的病情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刘怜月望着刘坤那不容置疑的眼神,心中虽有千般不愿,却也明白此刻已无从反驳。
她深吸一口气,再次福身行礼,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顺从:“既然如此,臣女遵命,谢陛下隆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