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神恶煞的打手说道,“怎么跟刘爷说话呢?还不跪谢道歉,不然老子打断你的狗腿。”
“你有种就试试!”
二愣从牛车上拽出一柄柴刀。
“二愣,别着急。”
苏砚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道:“刘掌柜有事快说,我还等着回家呢。”
刘爷用大拇指捋了捋八字胡,“宋老八欠我五两银子,如今他死了,这个债得由你来还。你不想还也没事,帮我把方杏儿骗到镇上,咱们俩就钱货两讫,互不相欠了。”
苏砚平静道:“我凭什么帮他还?”
“你们俩亲如兄弟,好的能穿一条裤子,他的债你不还谁还?”
刘爷冷笑了几声,威胁道:“苏砚,我没跟你商量;你今天敢说一个不字儿,信不信老子让你横着离开平安镇?”
“刘爷昨晚的酒劲儿还没过吧?我帮你醒醒!”
苏砚话音落下,便猛地窜了出去,挥拳砸在了一位打手的鼻梁上。宋老八欠的银子跟他没有关系,可方杏儿却是他的女人。
姓刘的既然不知死活,就给他长长记性。
二愣子将柴刀别在腰后,抬脚便将一位打手踹飞出去;他本就膀大腰圆,又占据身高优势,转身一拳便将一位打手砸晕过去。
眨眼间,两人便将四位打手打倒在地。
苏砚看到最后一人掏出了匕首,闪电般抽出二愣后腰上的柴刀,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咔嚓……
二愣抬脚便踹断了他的小腿,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山野间回荡,吓得刘爷面若金纸,大声道:“苏砚,你连我的人都敢打,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。”
“刘爷想死,我现在就能成全你!”
苏砚拎着柴刀缓步向前,连连后退的刘爷脚下不稳,摔在了地上,也没了刚刚的嚣张,“苏砚,银子我不要了,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?”
苏砚将他的脑袋踩进了积雪里,“刘爷不让我横着出去了?”
刘爷何时受过这种侮辱,咬牙切齿道:“苏砚,你别欺人太甚!”
“你欺负我,我就应该站着挨打?我还手就是欺人太甚?”
苏砚满脸冷笑,“二愣,把那四个人的腿也打断!”
咔嚓!
二愣接过苏砚递来的柴刀,用刀背硬生生的砸断了几人的左腿,听着他们的惨叫,狞声道:“再嚎就把你们的脑袋割下来!”
刘爷咆哮道:“苏砚,咱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!你以后来平安镇的时候小心点,不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!”
砰砰砰!
苏砚卯足力气,三拳砸下了刘爷十几颗牙齿,看他满嘴鲜血,狞笑道:“既然结了梁子,不妨结得深一点!”
“以后敢欺负我们村的人,老子就把你剩下的牙也敲下来!”
说完,又给了他一脚,牵着牛车便离开了。
二愣问道:“砚儿哥,怎么不把他们全都杀了?”
“打架归打架,杀人可是会惊动官府的。”
苏砚看二愣连连点头,心里又补充道:“即便是杀人,也要找个正当理由,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,这样才能在不触动大雍律法的同时,彻底解决隐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