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玉是张姑娘的贴身丫鬟,我不能夺人之美。”
苏砚顿了顿,厚着脸皮道:“张姑娘若心中不快,不妨多赏我些金银珠宝,实在不行给些刀枪斧锤也行,让我在乱世之中多些活下去的资本。”
张洛瑶被他气笑了,“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苏砚两手一摊,“脸皮薄吃不着,张姑娘也不想当食言而肥之人吧?”
“臭无赖!”
张洛瑶皱了皱鼻子,哼道:“修完了城墙,你去找我,本姑娘给你些赏赐便是。”
说着,美眸流转,“拿好吃的来换,不然一个铜板都不给你。”
“我这几天就是绞尽脑汁,也要让张姑娘满意。”
苏砚望着张洛瑶远去的倩影,咧着嘴笑开了花,这个小姑娘绝非吝啬之人,到时候好好给她露一手,争取馋的她流口水。
二愣好心提醒道:“砚儿哥,你哈喇子快掉下来了。”
“有吗?”
苏砚擦了擦嘴,朝帐篷走去,感觉的确有点大灰狼骗小红帽的意思。无所谓了,赚钱嘛,不寒碜,就当哄榜一大姐开心了。
烤着火吃了些东西,躺到了床上,盖好被子的同时,将三百两银子放入了商城钱包,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人偷走了。
一觉睡到傍晚,看到隔壁床上的二愣鼾声如雷,也没打扰他,听着外面的吆喝声走出了帐篷。
村民正在冰面上拖拽石条,城墙四周的角楼上挂着十几副滑轮组,当看到戴枷搬运砖块的苏睿,趴在草席上添火烧水的大伯时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他们时候回来的?”
大牛高兴道:“我听李村正说半个时辰前送过来的,说是戴枷示众,以儆效尤,可惜就是没革了他的功名。”
“童生算个屁的功名,不革他也考不中秀才。”
苏砚最初的目的,就是借着苏睿搬到他的靠山,免去后顾之忧,“杜主簿呢?”
大牛说道:“鞭二十,流放北方边境,他的妻儿老小把苏睿表妹的脸都挠花了,不是杜捕头拦着,都得闹出人命。”
任敬安倒不是嗜杀之人,也算是南雄县百姓之福了。
若是摊上个心狠手辣之辈,杜主簿和大伯两家,都得人头落地;不过北方寒冷,以杜主簿的年龄,走到那里也剩半条命了。
三天时间转瞬即逝,城墙加固如期完成。
李四海正决定率领众人回家时,两位衙役走了过来,“李村正,县令大人有令,命我二人随你们一同回去,进了村子游街过后,才可卸掉苏睿身上的木枷。”
“我的儿啊!”
大伯如丧考妣,顿感天旋地转,两眼一黑躺在了地上。
“劳烦两位差爷。”
李四海躬身行礼,命人将他放在了木板上,叮嘱道:“苏砚,你忙完了也早些回去,莫让家人惦记。”
“四海叔,我下午就回。”
苏砚看着一行人远去,快速找到了正准备回村的大舅和二舅,不动声色的塞给他们十两银子,
“大舅,二舅,路上多买些米面,若有变故,走小路去我家。”
“苏砚,保护好你娘和玉岚。”
大舅这次倒没客气,摆手道别后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“砚儿哥,什么时候去找张姑娘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