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 不给他抽烟?(1 / 2)

顾喜贴在他身后,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手,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。

周权拍了拍被吓得差点心脏骤停的胸口,心里一阵后怕。

“饿了?”

他看了眼直勾勾盯着饭菜的少年,牵着他的手走到餐桌旁。

给少年擦干净双手,开始日常投喂。

顾喜吃了一会,忽然抬手抽掉了周权嘴里的烟扔在地上。

不给他抽烟?

周权微微挑眉,看着少年的眼睛,发现里面雾蒙蒙的,呆呆的像是没睡醒。

周权伸手在顾喜眼前挥了挥,少年的眼珠跟着转动。

“乖宝?”周权小声喊他,顾喜不理他,只是把目光放在饭菜上。

周权给顾喜投喂完,转身收拾碗碟的瞬间,顾喜就跟游魂一样往卧室里飘,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。

周权收拾好走进卧室时,床上的被子拱出一个大包,少年把自己裹在里面呼呼大睡。

周权叹了一口气,刚躺回床上怀里就自动钻进来一个脑袋,他伸手拥抱顾喜感觉手感有点不对劲。

怎么感觉反了?

打开卧室灯一看,周权头皮发麻,浑身汗毛倒立!

小丧尸脑袋转了180度,颈骨出现恐怖的折断面,将脑袋放进他怀里,身子背对着他。

!!!

周权指尖发麻颤抖,瞪大双眼,喉结滚动疯狂吞咽口水。

这这这,这是人类能做到的?

周权把顾喜的脑袋小心的扭过去,躺在床上心惊胆战。

怀里自觉拱进来一具微凉的躯体,男人浑身僵硬,心脏狂跳,只觉得惊悚极了。

周权很害怕,但是他又很喜欢少年。

虽然害怕,还是颤抖着抱住怀中的人,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。

一夜未眠,周权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。

顾喜伸了个懒腰,身体跟安装了雷达一样自动滚到食物怀里。

周权看着怀中小猫一样的人,怎么都无法跟昨晚鬼一样的人重合在一起。

“乖宝,你睡觉很喜欢这样吗?”

周权问的委婉,他想了一晚上,还是没想明白。

一个人类的脖子怎么能扭曲180度呢?

顾喜揉揉眼睛,胡乱点头。

“嗯嗯。”

周权更愁了,老婆睡觉不老实,总感觉心里毛毛的。

顾喜拍了拍食物的脸,一整个埋在食物胸口,听着对方活力四射的心跳,感觉又困了。

周权任由老婆趴在心口睡觉,心里乱七八糟的。

不管了,爱都爱了,老婆是鬼他也爱!

想通后,周权搂着老婆,睡了一个回笼觉。

顾喜一觉醒来,感觉身心舒畅,只是腰有点酸,总感觉屁股凉飕飕的。

他走进浴室,胡乱的洗脸刷牙。忽然,顾喜立在原地,看着镜子里的少年。

少年的右耳上有一枚闪着黑色的钻石,扣在肉里,闪闪发光,一看就不是俗物。

周权进屋给老婆编头发,老婆把玩着耳朵上的黑钻耳钉。

顾喜最近出去打丧尸,把眸色跟发色变回了跟周围人一样的黑。

他的头发长到后背,周权给他编了小辫子,顾喜嫌热,想要把头发剪短一截。

周权拿着剪刀,给少年留了狼尾的长度,能披着,又刚好能扎起来的长度。

顾喜很满意,顶着新发型左看右看。

少年刘海部分稍短,后面的留长了些,发尾剪出层次感,搭配上少年雌雄莫辨的脸蛋,美的不像话。

顾喜亲了亲食物的脸蛋:“我要进空间里进阶,你要跟我一起吗?”

周权摇摇头,周家旁支惹出来的糟心事还没解决完,他本来想等今天顾喜出门了就去把事情收尾了。

“好吧。”

顾喜语气里带着失落,周权的心一下子就软了,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
把家里收拾好,周权披上衣服出门。

“族长,我真的不知道啊!这是二堂哥给我的,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兴奋药剂,我哪里知道是异能水,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碰这玩意啊!”

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会在地上痛哭流涕,拼命朝着主座上位的男人磕头认罪。

周权站在周瑾天的身后,冷眼瞧着地上拼命磕头的男人。

去年周辞那疯子搞出来了一款异能水,喝了能让普通人短暂拥有异能者的力量,无数人趋之若鹜,千金难求一管药水。

后面出现弊端,这款异能水以惊人的速度消耗人体的活性肽,有人喝了三管,直接异能爆乱化身人形武器,没有任何理智,像野兽一样疯狂攻击周身一切活物,最后力竭而死,在基地里闹出不小的麻烦。

周辞也在这次暴乱中消失不见,周瑾天怀疑他被暴乱的反噬者杀死了,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趁别人不注意把他的孽障绑走了。

周权盯着下面哭喊的男人,内心一片冰冷。

周瑾天坐在主位,周家族长坐在他的旁边,周家老三,老四,老五全来了,周家的议事堂挤得里里外外都是人。

外头扣着十几个五花大绑的人,全跟这件事有关,一个个面色青白。

“周数,你应该知道族里的规矩,你做之前就应该想过后果。”

“624口人命,数千个受害者,你要拿什么还?”周家族长声音严厉,气若洪钟。

周数哭着磕头,脑袋一片血红,眼泪跟血混在一起。

他错了,他真的错了!

他不该听信周辞那杂种的鬼话!

“族长,小数他真的不是故意的,他是您看着长大的,他老实本分,一定是有人教坏了他,族长,族长!他还是个孩子,您救救他啊!”

一个女人从人堆里挤出来,跟着周数跪在族长面前。

“基地长,基地长,小数他还是个孩子,您是看着他长大的,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们是知道的啊,求求您了,他是被人陷害的啊!”

女人哀求着,心疼的扶住在不断磕头的周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