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夕在思考一些常人不会去思考的问题，这两个问题给了林丹一个下马威。

他真想修理林小可一顿，到底是从哪里带回来一群牛鬼蛇神？

季念说道：“「烟雨楼」一直活动在暗处，谁也不知道「烟雨楼」掌握了多少信息情报，我也不会多问，我们来这里只问你两件事情。”

“说说看。”林丹淡淡道，“我知无不言。”

“这件事很简单回答。”季念问道，“林丹，「烟雨楼」传开了多少关于序列的事情？还有，关于粤地商都，你们探索了多少？”

这是两个刁钻的问题，林丹直接被难住了。

他思考一下，组织了语言，回答道：“关于序列，我们知道有四种，「路途」、「超凡」、「何者」、「传承」，我们知道每个人都有序列，但序列里真正的秘密我们不了解，尤其是「路途」的存在，这个序列好像没有用，一旦传开了序列的事情，可能引起混乱，这也是我和一把手讨论后的结果。

对粤地商都的探索，我们「烟雨楼」停止了。

那里是一个无底洞，一个深渊巨口，我们要突破丧尸的防线才能去那里，这已经很难了，而进去商都的人都没有再出现过，根本没有人能活着回来。”

季念点点头，她已经明白了，没什么好问了。

季念牵上风夕的手，示意离开。

林丹却问道：“等等，我想问一问，是不是真的还有第五种序列？”

季念说道：“当然有，这算是一个机密，你们现在不知道很正常，但过不了多久都会知道。”

林丹问道：“第五种序列叫什么？”

“「神魔」！”

“「神魔」？！”林丹一怔，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和恶魔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南微喃喃道，“你以为月亮是怎么消失的？你以为冰封时代是怎么来的？你以为丧尸是怎么聚集到现在区域的？你以为粤地商都为什么是一个深渊巨口？”

风夕接话，淡淡道：“这个世界的诡异程度超乎想象，任何荒诞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”

季念说道：“你们「烟雨楼」还是势力范围太小了，虽然安排了很多人加入各大势力中，但能得到的信息很有限，因为秘密这种东西有时候和神秘一样，必须要跨越一个境界等级才能知晓。”

南微喃喃道：“好比打破第四面墙。”

说到这里，她们转身离开了，留下林丹原地罚站，思考交换而来的信息。

他本以为她们很傲慢，但到头来一看，是她们和他不在同一个高度。

她们……是神秘！

开门而出，偷听的方元已经不见了。

她们准备去找找方元，准备继续出发了。

方元在门外偷听完之后，就快步离开，没一会儿看到了林小可，跟着林小可在这栋大楼里闲逛。

“唉，你跟着我，也没意思。咱们这里人很少，只有五十多个人能陪我说说话，待久了就太无聊了。”

他听着林小可说闲话，内心却在思考着刚才办公室里的信息情报交换。

五种序列，这个世界有神明，还有恶魔，这个世界远比和风夕她们最初见面时说得更加精彩。

不，是混乱！

这种混乱，让他更加兴奋，他浑身的血液都不由得沸腾，手掌压制不住在颤抖！

他要变强，变得更强，要挑战神明，与恶魔厮杀，去探索，去冒险，去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！

林小可看到方元颤抖的手，不由得神经粗大条：“不是吧，你该不会不止是一个坏人，还是个变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