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一定要采取措施……只能你碰我,我未经允许,绝对不能碰你,还有……一些经验传达,那些,得在做的时候您才能知道……”
许斯年还真毫无保留啊!
“去洗澡。”她冷冷地交代,“洗干净一点。”
“当然当然!”对方美滋滋地跑进了浴室。
花朗进了浴室之后,她马上开始查看房间。
如庄秘书所说,房间里确实没有摄像头,但是……
她拉开床头柜抽屉,在抽屉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……
窃听器。
不动声色地将东西放回原处,她想了想,发现有些事情确实如许斯年所说,如果不留证据的话,是“说不清”的。
她把手机录像打开,放在大床对面,就那么一直录着。
过了一会,花朗从浴室里走出来了,他穿着浴袍,脸上带着几分羞怯,走出门看着她:“您……要不要洗一洗?”
她无声地对他举起一张A4纸。
对方表情愕然。
监控室里,枯坐着一个人,虽然面前没有监控画面,但声音……却还是传进了耳机里。
两个人聊着聊着,声音就变了,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男欢女爱之声,好像一把刀子刺进他心里。
他知道他不能听下去了,但他又担心,会不会漏听了什么,什么她的只言片语,哪怕是一点点,一点点她不爱他的话语……
即使是在监听这种声音,他也带着私心地想,她会不会把那人当做了自己,在那个人面前,展示出那样诱人的一面。
他无法想象那种画面,他摘掉了耳机,踉踉跄跄地推开门,朝房门走去。
他……后悔了。
他发现他总是会后悔,曾经她的求婚,和现在,让另一个男人取代自己。
他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住,但他根本就脆弱地不堪一击。
许斯年踉跄着,跪倒在那房门前,他甚至好像,隔着门,就能听得到那两人的云雨之声。
他抓着心口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却仍然好像无法呼吸了。
“易……诗恬……”他想要敲门,想要阻止这一切,却感觉自己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了。
然后……门开了。
他愕然抬头,看着面前穿戴整齐的妻子一脸审视地盯着自己,而房间里的淫靡之声,还没有停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易诗恬看着跪在房门口,哭得像个孩子的许斯年,原本教训的话只能咽下,说出来的,只有:
“傻瓜,你哭什么啊。”
重逢后,一直冰冷得像块石头的许斯年,此时此刻,竟然哭得这么狼狈。
他的眼圈通红,在看到她的那颗,如同珍珠般的眼泪掉了下来,好像砸在她心头上。
论哭起来很好看这件事,世界上没人能比得过许斯年。
花朗哭,她想只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滚远点哭,许斯年哭,她想把全世界都给他,只要能哄好他。
“明明就这么介意,你还装什么大度,把我让给别的男人?”
她心疼地抱住他,也忍不住流下泪来,“大傻瓜,哪有把老婆让人的。”
“我……才不会让。”他发出闷闷的声音,“我怕你……离开我。”
是啊,他比谁都希望她解决了需求后马上甩掉那个假货,他给她找男人,是为了留住她啊。
他竟然怕她再逃一次?
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:“进屋,给你看看证据。”
(本章完)